打得像猪头,没办法就供出了田七的名字和电话。我说有没有供出你老谢,老谢说那倒没有,有一个名字就够了。
    我心里又气又怕,可转念又一想。既然事情败露,怕是没有用的。你可以对我下手,我凭什么不能对你下手?我人在沈阳,难道还怕你找上门来不成?老谢让我这段时间多加小心,尤其是来路不明的陌生电话,或者装成新客户的人,都要谨慎。
    挂断电话,我心想这个熊富仁比之前的蒋姐要狡猾得多,蒋姐只是心黑,但有时候没那么多心眼,不然也不会被我和方刚等人搞死。但熊导游就不同了,这家伙自从上次在吉隆坡中降头之后,就有了比较强的反侦查意识,很难对付。
    熊富仁这根眼中钉、肉中刺无法搞定,我在沈阳做什么事都没心思。这天,姐夫因为牙疼去医院看病,就由我在佛牌店看一天。下午无聊的时候,我躺在椅子中昏昏欲睡,这时手机响了,从区号来看。是泰国的号码。
    接通了之后,一个深厚的男中音响起,要不是我之前听过熊富仁的声音,甚至会怀疑哪个电台的男主持人打错了电话。
    “您是田七老板吗?”对方问。
    我说是,你是哪位。对方说:“我们见过面的,我叫熊富仁,在那空沙旺的大巴车站。”我心想还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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