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用混有情降水的那瓶给王哥倒了满杯。然后用另外一瓶给自己倒上,和他碰了杯,双方仰头喝干。
    王哥把杯子一墩:“这他妈香港菜喝酒太没劲,老弟,咱结账走吧。换个地方再接着,我请客!”刘佳脸上有些紧张,我笑着说一会儿还有别的事,下次再喝。就招手叫来服务生结账。
    刘佳从手包里掏出两张百元大钞,抢着要给服务生,被王哥夺过去:“人家老弟有诚意请客,你跟着捣什么乱。”我笑着付完账,大家走出餐厅,王哥问我怎么回家,交谈中,我看到他把那两张钱收进自己的口袋。
    目送着刘佳和王哥乘出租车离去,我折返回餐厅,帮阿赞nangya把桌上的托盘、尸蜡等物收进背包,拎着背包和阿赞nangya出来,回到下榻的酒店。在路上,我说了刚才王哥对刘佳态度的变化,阿赞nangya说:“那个时候我正在燃烧双方的照片,配合着经咒的使用,因为距离比较近,所以两人的心理会有变化。那只是暂时的。服下情降水之后,效果要隔天才能显露出来。”
    为了等待好消息,我让阿赞nangya在沈阳多停留几日。几天后的某个上午,刘佳给我打来电话,声音很懒:“田老板,你、你真好……”
    “什么意思?”我浑身发毛。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