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都一样吧。
    既然确定了可以,我挂断电话后就立刻告诉刘佳没问题。只要更换同性的法门即可,费用不变。刘佳特别高兴,搂过我的脖子居然要亲,我连忙躲开,狠狠瞪了他一眼。
    “看你,我有这么可怕吗?”刘佳捂着嘴笑。有个老大爷推自行车路过,疑惑地看着我们。我更别扭了,连忙站起身和刘佳告别。
    回到家。我仍然感到浑身不自在,赶紧洗了个澡。吃完晚饭,给开旅行社的那个同学打电话,让他帮我查看从曼谷到沈阳的机票哪天最便宜。最后把行程订在下周,通知完阿赞nangya之后,再给刘佳发短信,让他在那天做好准备。
    转眼几天过去,阿赞nangya从曼谷转机来到沈阳,我让同学开着单位的车带我去机场,把阿赞nangya先接到距离我家附近不远处的酒店。这位同学早知道我是在泰国做佛牌生意的,也听我讲过很多施法、驱邪和下降头方面的故事,非常入迷,说以后有机会一定要让他见识见识这些阿赞师父。
    看到阿赞nangya之后,我同学很激动,非要跟她来几个合影,阿赞nangya人很温和,也没反对,脸上带着微笑跟我同学合影好几张。可能是看到她长得漂亮气质好,也没有想象中巫师的那么凶恶,这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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