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底细。还以为自己判断错误,现在看来,这佛牌中的邪法九成就是阿赞尤搞的鬼。”
“为什么?”老谢突然大叫,“姓熊的、阿赞尤。你为什么要害洪班?”
方刚哼了声:“你误会了,熊导游要害的不是阿赞洪班,而是登康。”除我之外,老谢、巴登和登康都没明白什么意思。方刚指着我让我说,我不好意思地说出实情,说登康因为最近一直在加持那颗劳差的域耶头骨,没精力加持佛牌,而熊导游每次要货的时候。都指定必须要由登康师父加持出来的,别人的不要。
登康恍然大悟:“怪不得熊富仁一定要我加持出来的牌,原来他是在放长线,就等着钓我这条大鱼呢!”
阿赞巴登看了看登康:“姓熊的导游为什么要针对你?”方刚哼了声。说还不是因为登康在云顶赌场给熊导游下了鬼王降,而那家伙也是命大,居然没死,仍然是活蹦乱跳的。
老谢张大嘴说不出话,看看我,再看看登康,那表情就像遭人陷害的岳飞面对秦桧时一样。登康说:“你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又不是我害的阿赞洪班!”
忽然。老谢用力拍着地面,大哭:“洪班啊,我的叔啊,原来你和我一样。都是世界上最命苦的人呐……我前阵子替田老弟顶缸遭罪,现在又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