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他开车带我去接机。
在曼谷机场果然接到了于先生,他仍然穿着那件陈旧的、灰突突的夹克衫,背着一个印有“为人民服务”的黑色皮包。看上去怎么也有几十年了。这身打扮,怎么看都不像降头师,倒像上世纪八十年代因公出差的工厂业务员。
泰国天气炎热,我让于先生把外套脱掉。他看着方刚的车,摇摇头:“不用脱了。”开始我以为他修黑法多年,已经达到冷热都无感的地步,可上车后不到五分钟。于先生又将外套脱下来,这时我才知道,于先生以为车里有空调,可方刚这辆旧车的空调早在半年多前就坏了,全靠风吹降温。
我很想问于先生怎么想通的,但又咽了回去。既然他已经选择来泰国,就说明想通了,他性格古怪,多问反而不好。
方刚载着我们来到阿赞巴登的住所,于先生和阿赞巴登从没见过,互相介绍后,阿赞巴登很恭敬地把于先生请到内室。按中国人的称呼,于先生毕竟是他的师兄。
在交谈中,得知于先生已经暂时关了旧书店,打算和那个阿赞尤碰个面。我和方刚都极力反对,因为我们觉得这种碰面毫无意义,阿赞尤是那种典型的六亲不认,和他也讲不出什么道理来。
“我很想知道,他是否真掌握着那种能反噬的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