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后于先生就从曼谷回中国去了,顺便还带走那块蜈蚣宾灵,不知道有什么用处。我们也只好等消息。这段时间登康也没什么事,方刚建议他就住在阿赞巴登家里,但在大事没办完之前,最好别抛头露面,以免走露风声。
    方刚和登康,这是两个最喜欢享乐的人物,但现在只有方刚和我能出去,不让登康晚上到外面潇洒。这真比要他的命还厉害。登康整天愁眉苦脸,每次在我俩从ktv或酒吧或马杀鸡店回来时,他都会问我们今晚玩了什么,唱了什么,有没有遇到什么特别的事。
    我回到罗勇表哥家,方刚也先回到芭堤雅。我躺在床上,心想没必要非得让小杨淌这趟混水,一是有危险。二是女性拜那尊阴神,不见得管用。最好是能另找个男人配合我们演戏,但还不能是太穷的,否则容易被姓熊的看穿。
    可问题是,不太穷的男人,很难愿意配合我们做这种事,因为像小杨这样又有钱又对泰国佛牌感兴趣的人,真是不好找。
    给方刚打去电话,问他手头有没有这类人选,方刚哼了声:“亏你想得出!有钱的年轻男人很忙的,整天都在吃喝玩乐泡女孩,谁跟你扯这种事?”我说知道不好找,否则也不用给你打电话了。
    “问问老狐狸有没有合适的人,我这边也找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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