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跟他闹翻。为了让他没防备,我答应他半个月后就去医院手术,他还很高兴。说只要手术成功,就马上给钱。”
    这就好,过了五六天,阿赞nangya告诉我情降水已经制成,但施降需要契机,让她想个好办法,问她师父是否经常会下山到外面去活动。李女士说:“以前他极少下山,只在庙里活动,但现在不同了。因为信徒越来越多,还有个信徒是北京人,很有钱,在北京有好几处别墅。师父正在说服他,把其中一处别墅改建成寺庙,以后就常驻北京,广开善门。发展信徒。最近他要去北京办事,找那位信徒面谈,应该是机会。”
    “那你要是能争取和他同行,当他的助理,那是再好不过。”我说。李女士说她也是这个意思。师父为了安抚她的情绪,肯定会爽快地答应。
    两天后,李女士告诉我她师父的具体行程,也就是到达北京机场的时间。我连忙给阿赞nangya和自己都订了去北京的机票,提前一天到。在机场接到阿赞nangya之后。我俩先在机场附近的宾馆住下,次日上午,在李女士和清修师父所乘的飞机到达北京的前两个小时,我特地在机场主路的路边找了家杭帮菜馆,叫个小包间坐下。同时把那瓶情降水交给前台收银员,告诉他一会儿会有姓李的女士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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