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妻子在旁边大叫着让我住手,我心想你丈夫都不住手,我能怎么办。这男子也真硬气,我连砸了好几下。血顺着额头往下流,打到差不多第十下时,这男子才不甘心地缓缓倒下,昏死过去了。女士抱着她丈夫连声叫唤,男子昏迷不醒。我看到登康的脸已经被掐成紫茄子,半天才咳嗽出声来。几分钟后,登康渐渐恢复清醒,女士哭着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登康支撑着坐到男子旁边,伸手压在他额头上,没到五分钟。那男子又像诈尸似的弹起身,再次怪叫着扑向登康。这回登康已经有了防备,闪身躲开跑出房间,我和导游只好堵在门口,不让男子冲出来,同时防止他动手掐我们。
说来也怪,这男子似乎只对登康有仇恨,拼命地想突破我和导游封门的防线,但就是不对我们动手。登康站在门外,又开始低声念诵经咒,导游用身体死死抵住男子,回头问:“登康师父,有没有办法啊?”
正在登康念诵的时候,那男子浑身颤抖,表情非常狰狞,好像得到了什么命令,大叫着撞开我们俩,再次将登康扑倒,张开大嘴要去咬登康的脖子。登康双臂死命撑着男子的胸口,不让他咬到自己。嘴里念诵经咒,男子浑身颤抖,从双眼中流出血来,突然,导游指着登康说:“他也在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