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客户是马来藉华人,也不知道得罪谁,身上脸上全是这种疙瘩,到晚上耳朵里还咕咕叫。”方刚说,“本来我不想接这桩生意的。因为这人比较穷,最多只能出到三万人民币,就算让登康就近去施法,我也拿不到多少抽成,还得搭路费进去。可你那天发短信让我多照顾登康生意。现在来看,他肯定是有大事急用钱,干脆我就学一回雷锋,让登康把这笔生意接下来算了。”
    在那个时候,请东南亚法师施法,无论解降头还是驱邪法事,最低也得净赚一万人民币才划算。要是像这位客户只能出到三万,登康收费算低的,也要两万,再去掉来回路费。方刚赚到手的钱只有五六千块钱人民币,相当于卖两条阴牌的利润,别说他,我也不会同意。当然,老谢就另当别论了。
    所以,现在看到方刚难得这么发扬风格,我连忙表示同意,又和方刚简单算了算账,从泰国到马来西亚,两人来回机票就算打折也要七八千块钱人民币。剩下两万出头。如果方刚完全不抽成,倒也符合登康平时的报价,毕竟我跟他合作的时候,每笔生意他也就是赚个两万左右。
    给登康发去短信说了情况,他很快回复:“没问题,请帮我尽快联系,再替我谢谢方老板。”我和方刚都觉得奇怪,登康和方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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