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登打电话,你怎么知道价格?”这番话其实很有些强词夺理的劲头,老谢满脸冤相。又不好意思说什么。我乐得不行,对老谢说你不用叫屈,我肯定会把这个损失给你找回来。
晚上在附近吃完饭,方刚又要去找赌场,或者到马杀鸡店放松放松。我说泰国也不是遍地都有按摩店,还是算了吧。方刚很不满意,只好放弃。
午夜十一点,我们开车返回朱拉旺的家中,他妻子正跪在床边抽泣。看到我们回来,朱拉旺的妻子爬起来,紧紧抓着我的手臂,开始大哭。她抓得很用力,我胳膊很疼,连忙问怎么了,她哭着说:“我丈夫刚才一直昏迷,怎么叫都没反应!”
方刚走到床边看,朱拉旺双眼紧闭,就像死人似的。他妻子又抓着方刚的手臂哭嚎,方刚不耐烦地把她推开。朱拉旺的妻子又去拉老谢,说:“求求你们快求我的丈夫!”老谢连忙往后退,说我们来就是给他解降的,你哭也没用。随后,阿赞巴登让我们把朱拉旺从床上抬到外面,放在屋前的空地上。正是深夜,外面很黑,好在朱拉旺家的大门口有个铁罩子的白炽灯,估计是方便晚上劈柴用的。他妻子把灯打开,照得屋门口都亮了。
朱拉旺似乎很痛苦,抬的过程中不停地呻吟着。阿赞巴登要多打些水,我就走进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