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牌店显然已经做足功课,应该是没少来陈大师的店取经,然后回去模仿。
    “这种人到处都有,”我笑着,“你又不能告他们侵权。但不是每个人都有那么多阿赞师父的渠道,而且我们还经常请法师开法会,用不了多久,他们就知道想跟咱们店竞争有多难。”
    淑华又拿出两份报纸递给我,接过来一看。上面都印着比较明显的广告:“缅甸著名白衣情降大师阿赞翁,将于x月xx日莅临中环xx佛牌店,限定接受善信情降、驱邪及转运法事。名额有限,订金五千港币。请于x日之前致电xxxxxxxx报名筛选。”
    下面还配着某穿白色衣服的阿赞图片,盘腿坐在法坛前,面前摆了很多佛牌,旁边坐着一名漂亮少妇。
    情降大师阿赞翁?我想了半天。也没听说过这个名字。把报纸上印的彩色图片拍了好几张,那时候的手机不像现在,图片不能放大,所以我只好一块一块地拍。再以彩信发给方刚和老谢,配文字问他们是否知道此人。
    不多时,老谢回了短信:“两多前我收过他加持的佛牌,效果一般吧,听说他的情降术还可以,但现在怎么样不清楚,什么时候也去香港坐镇佛牌店了?”
    我把报纸扔在茶几上,哼了声:“这帮人的嗅觉倒是很灵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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