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程度不同而已。
    我为给客户施法灌顶的价格订到五千港币,nangya说有些贵,我告诉她:“那种真正撞过邪的客户,无论穷或富都能看得出来。我用五毒油也测得出。而这些客户只是疑神疑鬼而已,五毒油在他们身上都不怎么变色,说明完全不是撞邪。但他们愿意来接受施法,也为求得心理安慰。香港人有钱。你也不用替他们省,反正灌顶术对很多人都有效果。”
    nangya微笑着对我说:“要不是有你,我也不会来香港,而且在这两个月就收入很多。看来,我要是真能呆到半年,就攒够在披集建庙的钱了!”我笑着说肯定能,到时候我和方刚、老谢这些人都去帮你再把登康和巴登都请去,办一个联合法会,肯定能吸引不少人。
    晚上在餐馆吃饭,我忽然想起白天nangya对我说的话,觉得不太对劲。她来香港,是因为陈大师给她下了情降,要求她来香港常驻半年,可她怎么说是我的帮忙?后来又想,也许她指的是来香港之后,从法会到给客户灌顶的策划行为吧。
    那天,陈大师开车到佛牌店接nangya回住所,她正在与两位客户交谈,在店门口,我站在车旁跟陈大师聊天。问他最近和nangya的进展如何。不是关心他俩,而是打听n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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