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特别高兴,一口一个大哥叫得这个亲。方刚撇着嘴问:“在香港这段时间,你小子都学到什么了?”
    费大宝连忙说跟我跑了生意,还是个重要大客户。慈善会的女会长,经过曲折,收获很大。方刚说那就好,总比你四处拉投资然后挥霍无度的强。提到投资人,就想起给nangya下情降而让陈大师出钱的事。方刚叹着气:“现在想起来,真后悔当初不应该那么做,就让你小子自生自灭,管你找谁借钱!”
    “大哥……都怪我,让你们也跟着我内疚。我对田哥发过誓了,以后做牌商让nangya姐姐多赚钱!”费大宝不好意思地说。
    我有些落寞地说:“要是nangya离开香港,在披集修了庙,当上女鲁士,说不定对钱都没什么兴趣了,不知道那个时候,她是否还愿意交我们这几个朋友。”
    方刚说:“人都要有朋友,就算庙里的和尚道士也有俗家人士的好友。你放心吧,只要nangya还愿意跟你说话,就说明她没有恨你入骨。”我没说话,只是觉得自从当上牌商之后,这几年的心态一直不太对劲,始终在贪财--后悔--贪财中反复。对nangya这个事虽然不为钱,或者也是为了救朋友,但却是舍弃老朋友而去救新朋友。现在想起来,心理上难以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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