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有没有留下名字。章老师说:“又不是交友,哪里会问他的名字?那人皮肤黝黑,颧骨很高,眼睛却‘的,就像通了电流,右耳戴着白色的金属耳环,脖子上也有项圈,不知道是不是银质的。”
nangya想了想:“苗族男人戴耳环和项圈已经是好多年之前的习惯,那时候苗男经常被征去打仗,死后怕认不出相貌,于是都戴有耳环项圈,上面是刻有名字的,现在早就没了那种习俗。”
“看来还挺难寻找,不过只要你今后不再去云南那些偏僻的黑苗聚居地就行。”章老师说哪里还敢去黑苗之地,他现在一提到“云南”和“苗族”这两个词,身上就会发抖。
章氏夫妻走了,伟铭和淑华都朝nangya投来羡慕的目光,费大宝说:“田哥,还记得之前章老师驱邪不成被登报的事吧,要不要找报社再登个正面的新闻?”我心想这主意对啊,就连忙给章老师打电话,问他们是否有空接受报社的简单采访,想再发个新闻稿,好洗清之前的负面新闻,章老师说没问题。
给小凡打去电话,她说马上就给陈大师那位开报馆的老朋友打电话,落实这个事情。
次日,章老师夫妻特地来到佛牌店,和报社记者进行采访。没出三天,章老师中黑苗拘魂术被nangya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