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经理平时的生活倒是很规律,每天除了在佛牌店上班,就是去客户家谈生意,而那些客户也都是香港有头有脸的人。
    “也许吴经理已经不想再跟我们为仇作对,而是忙于自己赚钱了。”淑华笑着说。
    我说:“是那样就好,狗改不了吃屎,还是要小心为妙。”
    到了正日子。法会正式开始。记者来了七八位,在旁边拍照和记录。按费大宝的献策,第一天就是灌顶仪式,这样会在开始法会的首日就能聚得更多的人气。现在看来,他的主意很对。毕竟人都喜欢看热闹,参加灌顶的既有富商,也有普通市民,总共三十几位,再加上记者和捧场的,显得这个仪式更热闹、更瞩目。
    柜台和佛像都被挪到墙边,把店中央空出来,这三十几人安排跪得整整齐齐的,全都双手合十,nangya坐在前面的台子上。她的鲁士灌顶法门已经掌握得很熟练,开始为大家实施。nangya用法拍蘸着精心特制的法油,不停地往善信头上身上洒去,我和费大宝借职务之便,也跪在人群中,想借机用来驱散体内的戾气和病灶。
    只过了不到五分钟,我低头发现费大宝不太对劲,呼呼喘气,眼睛却一直盯着左侧,不知道在看什么。喘气不算稀奇,我见过几十次灌顶现场,很多人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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