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大口喘气,喘得很夸张。不光我们四个人,那些记者也发现了,纷纷把相机对准吴经理去拍。
吴经理用手挡脸,但气却越喘越厉害,陈大师坐在她身边,低声问怎么了,吴经理只是摇头,却不说话。方刚看了看我,眼神很复杂,几分钟后,就见吴经理好像要站起来,紧紧抓着陈大师的手,低声说:“快,抓着我、抓着我。别让我动!”
阿赞巴登看着她的行为,皱了皱眉。陈大师没明白,他不知道发生什么,只得抓住吴经理的左臂,可又不太好意思。毕竟对方是单身女人,自己是单身男人,还有那么多记者和人看着。吴经理站起来,右手又在身上解旗袍的那一排侧扣,边解边说:“好热。受不了……”
陈大师傻了眼,就算不懂,他也知道这不是什么正常举动,连忙站起来去抓吴经理的右臂,低声质问你要干什么,疯了。
“别管我,我热!”吴经理额头全是汗,“快、快抓着,别让我再动!”此时的她就像两个人互相争斗,不知道听哪一个。记者们面面相觑。那些善信有的也朝这边看,另外还有不少进店的围观者。而阿赞雄仍然闭着眼睛,好像根本没听到周围的动静,也完全没有停下的意思。
泰王佛牌店有两名店员,一男一女。那女的已经看呆了,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