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师说。
本来,我可以帮他买好去曼谷的车票,但并没有管,陈大师下车之后我就打算开走。按行程来算,从现在出发,他到曼谷也应该是晚上。陈大师弯腰透过车窗对我说。能认识我们这几个人也是他的荣幸,今后有事尽管开口。我没理会,他走向车站,我正要发动汽车调头,看到陈大师又转回来,心想可能是要我帮忙买票。
陈大师走到我身边的车窗,说:“田七,我想再拜托你一件事。如果nangya有什么需要帮忙的,请马上通知我。”
“就算你想帮,恐怕nangya也有可能拒绝。”我不太高兴地回答。陈大师说没关系,只希望我能告诉他。当然只限那种大事,连我们这几位也解决不了的,我勉强点点头。
回到nangya的寺庙,大殿中只剩下方刚和老谢两人。不知道在聊着什么。我坐在老谢身边,听到他说:“洪班的傩巫术,在东南亚也没有几个人掌握,而且听nangya说。当时她虽然闭着眼睛,但却强烈地感应到大殿里有女性的阴灵,怨气极大,而且一直在念诵着苗咒。应该就是这个原因,所以洪班才能击败那个中年男人。否则在阿赞之间以阴法相斗的情况下,就算你掌握比较特殊的法门,如果法力和对方相比差距比较大,就算你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