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似呼噜的声音。然后又费力地说了几句什么,可能是越南话。但现在餐馆老板并不在场,又不方便大半夜去请,只好作罢。登康继续施咒,吴老板仍然闭着眼睛,但话却越来越多,他神情紧张,身体做出各种看不懂的动作。
越南话登康也听不懂,他对我说:“去找个翻译吧。”我只好对吴妻比划着,让她去把餐馆老板叫来。好在吴妻明白了我的意思,就让我陪她出去找。
夜已经很深了,那间餐馆就在附近,走两三百米就能到。吴妻敲了半天门,餐馆老板穿着背心短裤出来开门,看到是我们,他打着呵欠问什么事。我笑着说你应该知道找你有什么事,就辛苦点儿,从马来西亚请来的法师已经到了,但吴老板说的话我们听不懂,所以还得你来。到时候会让吴老板给你点儿辛苦费,也免得折腾你。
餐馆老板点点头:“好吧,谁让吴老板经常来我店里吃饭呢!”他穿好衣服,洗了把脸就跟我们出来,在登康施法的时候。吴老板惊恐万状,四处乱跑,吴妻和保姆就去抓,经餐馆老板的翻译。吴老板说的是以下几个片段。
“都这么久了还找?”
“开舱门啊,我们就快要闷死了……”
“放开我……不关我的事!”
“那全都是阮廷林(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