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比如麦岛。有时候怕被查出,就要闷在底舱,经常出现被封死的情况。有时候偷渡者不满攻击蛇头,互有死伤,有时候是蛇头不想折腾,直接灭口……
听了赵老板的讲述,我暗想怪不得吴老板被那么多阴灵缠身,当年死在他手里的偷渡客,恐怕怎么也得有几百以上。而他们夫妻为什么非要在数日前特地去麦岛,而且还在那里露营,到现在我也没问过。恐怕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
饭后,赵老板让司机载着我们三人离开防城港来到南宁,开始分钱,总共八万块钱,登康分得五万,我和费大宝则平分余下的,每人一万五。登康拍着费大宝的肩膀:“费老板现在也可以出徒了,不错不错,以后有事直接给我打电话就行。”
“这、这合适吗……”费大宝笑着看着我。我大度地说没问题,方刚就是想把你培养成能独立接生意的牌商。以后好跟他并肩作战。
费大宝问:“田哥,你现在不就已经是和我大哥双剑合璧的哼哈二将了吗?泰国佛牌界谁不知道?”我笑着说我是早晚要回沈阳定居,泰国毕竟不是我的家,到时候可能我都不再做这行了,那时候方刚没有合作伙伴。实力就会大打折扣。费大宝听我说以后有可能不当牌商,立刻急了起来,说那到时候谁教他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