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对着那些尸骨不停磕头,助手翻译他说的是:“不是我要杀你,是阮廷林让我这么做!”
吴妻和助手说了几句话,翻译告诉我们她在问怎么给丈夫治病。登康问:“这具尸骨是死在你丈夫手里的吗?或者与他有关?”
“没、没有关系……”吴妻否认。跪在地上的吴老板听到登康这么问,也反复地胡乱说着“不是我杀的”这句话。
登康盘腿坐在尸骨前,摘下骨珠缠在手腕上,低声念诵经咒。只用了两三分钟他就站起来,对吴妻说:“这个阴灵告诉我,当时吴老板在他头顶砍了四刀,才把它砍死。还有他的儿子和妻子也是被砍死的。”
吴老板和妻子脸色惨白,什么也没说,我沉着脸:“吴老板、吴夫人,都到了这个时候,你们居然还敢隐瞒?登康师父是菲律宾鬼王的高徒,整个东南亚没有几个阿赞师父比他更厉害。如果你们想治病,最好还是努力配合,也对得起你们出的钱!”
两人神色尴尬,只连连点头。
“很多阴灵没有被我的引灵咒吸引,看来要等到午夜了。”登康说。两名助手犯了难,说并没有带帐篷,怎么过夜呢。
我说:“不要帐篷了,树林里蚊虫太多,我们最好先返回岸边,在船上呆到晚上再进岛,施法之后即刻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