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就丢魂,长大后也是神神叨叨的不正常。
    付先生更加慌乱,问我怎么办。我想说服付先生。同意我去趟太原,看看他儿子的情况。可又想,他儿子就算是受以阴牌的影响,那也是在很隐秘的情况下才会偷笑或说话。如果不是付先生多了个心眼,确实很难发现。而我就算去了,也不可能一天24小时守在婴儿身边,就算能,那婴儿体内附着的阴灵也有防备。我顶多也就是用五毒油测出他有阴气而已。
    于是,我告诉付先生这事很难办,就算我去也作用不大,要么你出钱请泰国的阿赞师父去太原。直接给你儿子施法,要么你想办法说服你老婆,带着孩子坐飞机来泰国。
    “不太现实吧,”付先生为难地说。“婴儿乘飞机对身体也不好。”我说那就找一位法力高强的阿赞师父去太原看看,去掉路费之后,车马费收一万元人民币,施法成功收四万。
    付先生说:“田老板,不是我不想出这份钱。你想想,我怎么对老婆解释?告诉她我们的儿子已经被鬼附身,可是没有症状,她能信吗?根本无法说服,只能再换来她的臭骂。”
    这就很难办了,付先生说得没错。这时,广播显示我们的航班就要登机,于是我告诉付先生,先让他把那块阴牌正反面都拍照发给我,越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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