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路,低声和妻子交谈,最后对我说,妻子勉强同意再试一次。
    可我们三人在餐厅中用餐,周围还有不少食客。我让付先生稍等,拿着手机和登康来到卫生间。等里面的人方便完之后出去,趁着没人,我让付先生打开手机免提,让登康对着话筒再次念诵了下午奏效的那种阴咒。
    还没念几句,就听到扬声器中隐约有人说了句什么,但声音很低,随后就传出付妻和另一个女人的尖叫声与哭声。付先生连忙挂断电话,不多时再打过来,紧张地说:“田老板,可把我们给吓坏了。刚才我、我儿子小宝居然说‘又来’!这……他才八个月啊,才八个月啊,现在我们仨都不敢在屋里呆着,这可怎么办?”
    那边登康已经笑出声来。出了卫生间,我对付先生说还能怎么办,让我领着阿赞登康师父去太原,给你儿子解决这个事,但要先付定金。最少两万元。付先生连忙答应,让我把银行账号发给他,明天就去转账。
    次日上午,我接到短信,卡里入账两万元。登康看着阿赞巴登。说我们要去中国内地接生意,这几天你自己小心谨慎。
    阿赞巴登点点头:“我尽量不出门。”
    和登康订机票,从曼谷到广州,再转机来到太原。付先生开着奥迪a6来接我和登康,他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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