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器正好打在他脸上,这人全身贴在墙壁上,鼻血溅了一墙。登康不动声色,继续念诵经咒,这人也不顾满脸鲜血,顺势坐在地上,也开始念诵经咒,但浑身发抖。我左右看看无人,就迅速掏出手机,给这家伙拍了两张照片,方刚将灭火器放回原位,对登康指了指房门,示意他最好进屋去。登康嘴里念着经咒,慢慢转身回到房间,我和方刚也进了去。
关上房门后。我贴在门上,透过门镜向外看,见有个中等身材的瘦男人来到我们房门前用力敲。方刚问我是谁在敲门,我朝他摆摆手,示意不用管。那人又继续敲着,听到外面隐约传来上楼的声音,那瘦男人不再敲门,闪身就没了影。随后听到有人问“怎么回事”,又有一个人回答“不知道啊,你去看看吧”。
有个中年男人从我的房门经过。白天我订房间的时候见过他,是招待所的老板,他问道:“喂,你这个人在做什么?”
我回头看,见登康在屋里盘腿而坐继续施咒,突然听到外面有人大笑,连忙透过门镜看,只见那满脸血的人用力掐住老板的脖子,却在哈哈大笑。老板被掐得说不出话,飞起一脚把那人踢倒。那人又要扑上来,老板吓得跑开,那人紧追,随后传来杂乱的脚步声,好像是从楼梯跑掉了。方刚心急,把我推到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