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想起昨晚我拍过照,把图片传给他和老谢,让他俩分别发给自己的朋友,四处打听。
    这时,小杨给我打来电话,但我不敢接听,因为手机卡还处于被监听的状态。没办法只好去营业厅更换号码,再用新卡给几十个常用联系人分别打去电话和群发短信,告诉他们换号的事,比如父母家人、同学好友、小杨、费大宝、小凡和nangya等人。
    再给小杨打去电话,她问我为啥突然换号,我说了旧号码已经被监听的事。她很惊讶,又问我们在哪里,她说:“孔叔的病情更严重了,他哥哥说没办法。只好把他再次送去精神病院,说让我们自便……”
    我连忙问:“那施法的费用怎么办?”小杨无奈地说孔叔的事没办成,怎么好意思张这个嘴。我心想也是,非常后悔当初没让孔先生多付些定金甚至全款。对方刚和登康一说,两人都很生气。这桩生意简直是赔到家了。他们都用鄙视的眼神看着我,其实最窝火的是我,当初只向孔先生要了四万块钱人民币,用做请那尊小鬼,但现在余下的四万打水漂,不光登康收不到辛苦费,我们三人的机票也得自掏腰包。他们俩当然不能赔,这钱只好我出了。
    看到我这副哭丧相,小杨连忙问怎么了,我说出实情,她说:“唉,谁知道有人捣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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