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跟小何姑娘还是谁谈恋爱。就算婚前不上床,结婚后肯定要生孩子,三年之内不碰女人,那太不现实,双方父母都会认为是我生理有问题;吃素这个看似简单,可是想让我这个无肉不欢的东北汉子把肉类彻底戒掉,还不如杀了我;第三条相对算是最好办的,但光卖正牌显然无法赚大钱,别说一年内赚个几十万,连几万都够呛。
看到我面露脸色,nangya说:“我知道这很难做到,也只是建议而已。你这几天还要去江西帮助登康找于先生。但我觉得,无论哪一方最后成功,都会有人送命,这都会增加你的业障,要好好考虑。”我点了点头。
晚上,我和方刚说了业障的事,他不以为然:“nangya这人也是太谨慎,你就是接触阴物太多导致的,人人体质不同,所以我和老谢没什么事,而你就总有问题。以后再也不卖小鬼和山精,邪牌也不碰。专卖正牌和白衣阿赞的阴牌,解降头和驱邪法事也是行善啊,慢慢不就好了!登康跟我们可是紧密合作的,要是你不帮忙。难道眼睁睁看着他被鬼王给搞死?那我们今后还做个屁生意!”
被他这顿抢白,我也没了话说,只好同意。
和登康订好行程之后,我跟方刚从曼谷飞到广州,与登康汇合。三人再转机到南昌,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