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钟后,对方只回了一个字:“好。”
    忽然我想起了nangya的事,再发短信问对方到底把她怎么样了,对方回复:“不知道。”我再发短信问,对方再也没回过。我心里悬着,干脆回拨过去,没想到已经关机,从此再没打通过那个号码。
    那些天我躺在床上思考,每天早上醒来。我都觉得应该是在做梦,会用手机拨打方刚的电话号码,希望那头有人接听,并且传来方刚那熟悉的、或随意或不耐烦的声音,但方刚的手机一直关机。
    既然鬼王也害怕我们继续和他作对。那我也就不用再怕他找我的麻烦。我用手里仅有的钱买了去曼谷的机票,再到芭堤雅,来到方刚住了几年的那个旧公寓。半夜,我坐在公寓路口,含着眼泪烧了些纸钱和一副扑克牌,还摆了两瓶啤酒。低头看到胸前的五毒油项链和那条双刀坤平,我全都摘下来,把五毒油项链踩碎扔进垃圾桶,坤平佛牌也扔在火里。
    从曼谷回到广州,我给老谢打电话。但居然已经是空号。看来这个老狐狸已经换了号码,可能是胆小怕事。我心想,不管怎么说,也得把这些事告诉给他,就从广州买了去武汉的机票。又转乘来到仙桃。
    我去过老谢的家,按记忆找到那栋楼,敲门后却出来一个年轻女孩,告诉我这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