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不得劲了,老哥哥给你们赔个不是,说这些串臭了绝不可能,我这店都是天天早上新进的货,几十年的老店…”
“敢情你是老板呗,啥意思?啥叫臭了绝不可能?你的意思是我们兄弟跟你在这扒瞎呢?老店昨了?我看你这就是个老黑店!”三角眼拿眼睛瞄了下他两个兄弟,那两个混混立刻捂着肚子“唉哟唉哟”地叫唤起来。
“看见没!看见没!还他妈嘴硬呢,这都要吃出人命了,还敢说你那肉没事?操你大爷的!”三角眼胳膊一扫,几个盘子又在地上蹦开了花,“你是老板,她是老板娘,是不是?现在我俩兄弟在你这店吃出毛病了,你们两口子说说该怎么办吧。”
老板和老板娘对视了一眼,知道今天这是遇上碰饭瓷的了。两口子知道这些人胡搅蛮缠,混吃诈喝,蛮不讲理,专欺负老实人,怕的是更横更硬的主儿。可是自己店里这几个人都是中老年妇男妇女了,想跟他们来硬的也没有底气。要是报警倒能解一时之急,可是这种绿豆蝇一样恶心的家伙要是吃了片警一回亏,按他们那德性,可以怕狠的怕不要命的,却专和敢报警的对着干,日后像狗皮膏药一样折磨你。
两个人正想着看来今儿个得破点财委曲求全了,却看见一边的萧铮慢悠悠站了起来,“干妈,上后面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