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紧蹙的眉头这才松开,同时又担心她莽莽撞撞地迟早受伤,遂直起身说:“你站着别动,我收拾一下。”
肖燃急忙摇头,“还是我来吧。”她将花盆丢进一旁的垃圾桶,一蹦一跳地跑了出去。等她回来,宋泾修已经将地上的长寿花挪进了窗沿上的空花盆里,正拿着喷壶洒水。
“我感觉她快死了。”肖燃说的是花。她两周回一次家,肖劲工作忙,又不肯请钟点工,这花平时没人照顾。
宋泾修摘掉黄色枯叶,背对着她道,“没关系,只要根不烂,它还能活很久。”
肖燃嗯了声,将地上的泥土跟碎瓷片收拾了。
宋泾修的手指上沾了泥土,不太自在地垂在身侧。肖燃注意到了,拿了湿纸巾给他。他慢条斯理地擦着手指,肖燃的视线便落在他的手上。
骨节分明,手指白皙修长,右手虎口处有一颗小痣。这双手她曾牵过、握过千万次,而那颗痣她再小的时候也喜欢摩挲,更喜欢坐在他腿上,脚丫子一晃一晃地掰着他的手指头玩。
忘了从几岁开始,她再也没这么做了。
“肖燃?”宋泾修出声提醒她回神。
肖燃原地蹦了一下,这才记起去拆礼物。
宋泾修就在一旁站着,盯着她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