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燃小时候心脏不好,我怕她以后身体再出毛病,跟我二叔也商量过。白芷的爸爸是专家,所以这些年我们一直跟白家走得很近。现在跟肖燃在一起了,我也在想是不是当初做错了,不然白芷也不会喜欢上我。”宋泾修笑了笑,转着手中的酒杯,“我这几天想了想,我早就该跟白芷说清楚了,走到今天这步,确实是我对不住她。”
他对肖燃的心意,之前没有对任何人说过,怕万一肖燃最后不是跟他在一起,会成为她心里的负担。而且单单是“我不爱你”这个原因并不能拒绝一个人,只会得到“我爱你就行了,我会等你接受我”这样的答案。
“你不怕她一哭二闹三上吊,闹得你们两家决裂?”陆炼说。
“那也没办法,再这样下去,肖燃也不会开心,我看得出来她很在意白芷的存在,我尝过那种提心吊胆的滋味,不想让她重复我之前的日子。”他身体慵懒地后仰,说出来的话有些漫不经心,却透着股郑重。
肖燃默默听着,等他们讲完这件事聊起别的,才装作刚刚回去的模样。
宋泾修将人揽在怀里,问她怎么去个洗手间这么久。
肖燃装傻,“我回来差点迷路。”
陆炼哈哈笑起来,“原来你也是路痴啊。”他找到病友一样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