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走了,以后在我这个妹夫面前没有面子,他嘴巴一抿,坚持要带我见沈良钟的师父:“你的伤早点治好,才能早点和孤去接小雪。”
说罢,他冷冷地看了沈良钟一眼:“既然你师父不肯出来见老朋友,那孤自己进去寻他便是!”
“哎呀!端木!你别冲动,我……这叫我怎么说呢……”沈良钟耷拉着脑袋,努力思考着劝解大舅子的理由:“那个……师父他!……”
他说来说去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大舅子被他拦着,一张俊脸越来越黑。
正当这两个人僵持不下之际,大门后的洞府里忽然响起一阵温和的嗓音:
“良钟啊,外面发生什么事了,怎么这样吵闹?”
话音刚落,只见一位身着白衣的男子持着一把扇纸,风度翩翩地从里面走了出来。
“师……师父,您怎么出来了?”沈良钟看见来人,赶紧缩回拦截大舅子的双手,规规矩矩地站到了边上。
大舅子目光烁烁地看着沈良钟的师父:“神医,如今孤见你一面还真是难啊!”
神医闻言,温文尔雅地笑了:“端木你说的这算是什么话,你来,我当然是欢迎的。”
这一笑犹如和煦的春风,就把大舅子的怒气拂去了一半,旁边沈良钟的脸上,也露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