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林若渔认出那人肩头上,还挂着彩珠碧霞云纹霞帔,她还真不知道那套明显是新娘服。
新娘子?
难道她也是嫁给山神的姑娘?
“笃笃笃,碰墙角,姊姊抬去娘要哭。阿姆哎,勿哭喽,轿到堂前喽……”
那人拍着手欢快的念着一首童谣,忽而又突然“呜呜呜……”的哭了起来。
林若渔听不太懂方言,只觉得头皮都炸起来了,手中不自觉的紧紧搂住了小猫儿。
她……是疯了吗?又哭又笑的。
江临渊只觉得自己快要被小鱼精勒死了,忍不住朝天翻了个白眼。
“不要去!不能去!”
这时,那疯女人突然又一本正经的站定了。
她一手叉着腰,一手指着林若渔的鼻子,活脱脱一个大茶壶的造型:
“谁敢看,就会被挖出眼睛,割下耳朵,拔去舌头!会死!会死的!好痛!好惨啊!”
她说完,突然又一手捂着眼睛,一手掐着脖子,在地上滚来滚去,“哎呦!哎呦!”的大声惨叫着。
林若渔目瞪口呆。
旋即,她又骤然发现那一路跟随她的粗壮妇人忽然出现在了那个疯女人的身后。
疯女人也有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