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会儿?”
徐琳女士皱眉,“那也要我睡得着,不然干躺着?”
从她妈家里到恒浚,坐地铁要经过死亡三号线,开车也得堵上个半天,她早来了这么久,估计是四五点钟就醒了。
舒清因年轻,自然是不理解四五点就自然醒的人体构造是怎样的。
徐琳女士也不爱玩手机,更别提现在年轻人所钟爱的躺床上玩手机的娱乐项目。
如果丈夫还在,至少身边还有个能说话的人。
同床共枕多年,忽然又成了一个人睡,早晨起来摸摸身边的床单,温度是凉的。
啊,原来那个人不在了。
这样强烈的既视感又会突然冒出心头,然后再也睡不着了。
因此早起的习惯就这样在无意识间定了型。
寒暄完,舒清因没话说了,她也不知道跟她妈说什么。
从小到大,她家里就实行慈父严母的家庭教育制度,女儿又天生亲爸爸,爸爸走了这么几年,她和徐琳女士就更没什么可聊的了。
徐琳女士看着女儿,状似不经意问,“过不久政府要公开拍卖的那块地皮,情况你都了解了吗?”
舒清因点头,“怎么?”
“三局这会儿精力都放在了邻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