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桌案上。
    吓了郁墨夜一跳。
    “朕乃一国之君,几时还轮到需要旁人施以援手?”
    郁墨夜微微低了头。
    心中委屈更甚,嘴角却翘起一丝自嘲。
    的确,他是天子,掌握着所有人生杀予夺大权的天子,且睿智精明、运筹帷幄,怎需她操心?
    是她痴了。
    “是我自不量力,请皇兄恕罪!”
    她颔首躬身。
    男人目光扬落,“嗯”了一声,又不徐不疾道:“既然如此贪生怕死,你就应该时刻谨记如何保全小命,凡事三思而行!”
    郁墨夜在“贪生怕死”四字上怔了怔,她有吗?
    似乎的确有那么一点。
    “皇兄教训的是,我一定铭记于心。”
    “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没,没有了。”
    原本还想隐晦地问问他是不是有隐疾的,看这架势,哪敢!
    男人扬了扬袖,示意她退下。
    郁墨夜如同大赦,连忙行礼告退。
    见外面夜色已深,她也没急着回府,回到外殿又坐在灯下看起了大齐礼法,虽然,她根本没有看进去。
    冬夜很静,偶尔能听到暖炉中的炭粒子发出的哔剥声,她甚至有时还能听到内殿里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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