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上起来,“皇上没事吧?”
    “出去!”男人的声音更加地破碎。
    也更加的冷。
    这是今日第三次叫她走。
    秦碧轻咬着唇瓣,那里似乎还残留着男人留下的温度,略略犹豫了一瞬,她鞠身告辞。
    他的确不舒服,她要懂分寸、知进退,不能让他生厌。
    秦碧一走,帝王就“嘭”的一声将内殿的门关上,然后靠在门后边,将手指伸入喉中,想要将酒呕出来。
    可是根本没用。
    他呕了许久都没能如愿。
    忽然想起某人上次用瓷勺压他舌根引吐,他如法炮制,终于呕了出来。
    然而,可能是时间已经过去太长,又或许是中楚的这酒酒性不同,虽然呕是呕了,可他的情况却并没有因此得到好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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