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饮酒了。
难怪。
只是,明知道不能饮酒为何还饮?就算迫不得已饮了也可以像上次一样自己呕出来不是?
而且,他自己也说过,他是一国之君,几时还轮到需要旁人施以援手。
心中甚是委屈,而男人却越发吻得凶猛。
高大的身形倾覆下来,将她整个人裹压在门板上,两人身形相贴,无一丝缝隙。
虽然穿着不薄的衣衫,但是他灼热的体温还是透衫而出,贴在她的身上,让她心惊。
她觉得自己快要被挤扁了,而且口中呼吸又被他夺去,强烈的窒息感一阵紧似一阵。
她开始挣扎,双手推拒着他。
可对方身形如山,纹丝不动,不仅如此,男人甚至直接捉了她乱动的双手,五指穿过她的指缝,两手与她的两手指指相扣,握住,并带着她张开双臂,同样压在门板上。
如此一来,她就像是一个双手张开被绑缚在十字木上的羔羊,这个姿势让她感觉到了屈辱。
她开始用脚。
可只踢了一下,就被对方双腿夹住,再也动弹不得。
男人吻得热烈、吻得急切,却只是吻她,很用力地在吻她,似吸.吮着她唇齿间的芬芳,又似只是汲取她口中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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