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知道自己松口,就会跟刚才一样,跌入水里,浓浓竟真的一直咬着狗粮未放,直到被王德和郁临旋拉出井口。
这厢郁墨夜将金牌放入袖袋中,又顺着石缝往上攀。
待她爬出井口,她觉得自己也累成了死狗。
顾不上形象就坐在井口边的地上直喘气。
顾词初担忧地问她还好吗,还好吗?
“我没事。”她边抬袖揩汗,边摇头。
此时的她,公子髻歪到一边,袍子上到处都沾染上井壁的青苔,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郁临旋笑着朝她竖大拇指,“四哥,你是这个。”
郁墨夜难为情地笑笑,想起什么,“哦,对了,这个给你。”
低头掏向袖袋,将金牌掏出递给郁临旋。
郁临旋伸手接过,唇角邪魅一勾:“谢了。”
“该我谢五弟才是!”郁墨夜甚是不好意思,一切因她而起不是。
话落,又抬头看向帝王,就看到帝王冷瞥了她一眼,然后举步朝院子中间走。
此时天已经差不多黑了,院子里的风灯已经被宫人们掌亮了起来,视线还算清明。
众人见帝王如此,以为还要继续之前的那件事,也纷纷离开井边,朝原本的位置走。
顾词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