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随从。
若有个什么不测,也好方便求救,拍拍中间的隔板就行。
很快,船就行了起来。
因为船舫比较大,且行得不是特别快,也没多少风,所以,还算平稳。
郁墨夜关了雅阁的门,就伏趴在隔板上附耳倾听隔壁的动静,想确定确定到底是男人还是随从。
可是,也不知道是这隔板的隔音效果太好,还是隔壁的人的确没有发生一丝声响,她的脖子都倾酸了,也未听到任何动静。
甚觉无趣,她就将自己丢在了软榻上。
好累。
其实是真的累,昨夜被那个恶棍男人一顿追赶和惊吓,后来又忙于买船票的事,再后来又想着如何上船半宿没睡,最后早上天还未亮就爬起来。
衣袍也未脱,就扯了被褥盖在身上,也懒得动。
望着船舱头顶的横梁,她没来由地想起了那个她叫皇兄的男人。
按照脚程,应该还没有到岳国吧?最快的话,应该今日下午到。
那么,现在此时此刻,他跟她一样,人在途中?
“啊啊啊啊……”她大叫起来,拉起被子蒙住脸,想他做什么,那个坏男人。
捂了一会儿,又觉得闷得有点窒息,她又将被子扯开。
想让自己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