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赴宴,派个在岳国做了二十年质子的质子王爷前来江南调查,这三件事,我哪一件说错了吗?我也不敢瞎说吧?我还怕砍头呢。”
    “这三件事你是没有说错,但是你的语气,你的语序,分明就是在误导民众、哗
    众取宠。皇上治国平天下,他的心思又岂是一般人能够明白的?去岳国赴宴,你以为就是去好吃好喝享受吗?这是两国的邦交问题,这里面牵扯多少命脉、多少细枝末叶,你又可曾知道?”
    郁墨夜口气灼灼,一口气说完,小脸也不知是给气的还是憋气憋的,涨得通红。
    郁临渊微微敛了眸光,又凝了她片刻,见两人都没有作罢的意思,便举步走了过去。
    “怎么了?”伸手拉了拉郁墨夜臂膀,郁临渊倾身凑到她面前,低声道:“太暴露自己对王爷并不好。”
    郁墨夜正在气头上,哪管得了那么多,还在脸红脖子粗地跟说书人理论。
    “你知不知道,你作为一个说书的,你的影响力就像是学堂里的先生一样,大家都会相信你的话,都会觉得你说的就是真的。所以,在说书之前,你首先应该懂得一个说书人应具备的品质,你讲传奇、讲过往也就不说了,你讲的当今朝事,你就应该本着基本的事实来讲,你信不信,治你一个妖言惑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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