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污吏的手里,他甚至知道宫里的丝绸都是江南织造供的。
    最明显的,就是今日在成衣坊喝合卺酒,他将自己的酒全部以吻哺给了她。
    这种种的种种,她竟然没有想到他是他。
    只是,他不是去了岳国吗?
    记得第一次碰到他,是陆陵镇,那是她离开京师的第一日。
    所以说明,他根本就没有去岳国。
    岳国只是幌子。
    既然没去岳国,既然他是他,就算为了避人耳目,必须易容什么的,也没必要骗她吧?
    不仅骗,刚开始还对她各种不待见。
    而且,最最最重要的,如果他不骗她,她又怎么会将这个死人当做是他呢?
    又岂会受这些人的威胁?又岂会担心死、急死、哭死?
    说到底,一切的始作俑者是他才对!
    大概是先前听到她说,让等一下,结果,她又站在这里一动不动,半天没回去,男人在那里唤她:“做什么站在那里?”
    她很想回他,她在生气,没看出来吗?
    可是她不敢,他已不是黄三。
    虽然她气,很生气,可更让她生气的是,她有气却发作不得。
    一个人又低着头在那里强迫自己沉淀。
    至少,这一路得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