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光线又黑,又顾不上看物,慌急之中,她撞翻了一个椅凳,正好碰到她膝盖上还未好全的那个伤口上,痛得她冷汗一冒,却也完全顾不上。
“皇兄……”她的声音又颤又哑。
借着窗外投进来的微弱夜色,隐约看到他立在桌案旁,一双手撑在桌面上。
也不知道是在调息,还是在喘息,胸口起伏得厉害。
她还未近前,就听到他忽然沉声开口:“进去!”
吓了她一颤。
不过,这一次,她没有却步,径直上前,攥上他的手臂:“此时需要进去的人是皇兄。”
边说,她边试图将他扶走,却是被男人猛地一把扬臂挥开。
力度之大,挥得她踉跄后退了两步,差点跌倒。
“进去!”他扭头嘶吼。
她看着他,觉得自己快要哭了。
一颗心乱到了极致。
他怒了,她知道。
可是,她更知道,不能由着他。
他会死在这里。
听他的声音就知道,他正在被那些蛊侵袭。
就算以前喝酒,或者隐疾发作,她都没听过他的声音如此沙哑破碎。
她再次义无反顾地上前,手刚触上他的手臂将被他反手握住,然后,朝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