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浅蓝色的坐垫上一抹刺目的殷红时,呼吸一滞,本能地一把将坐垫抱于怀中。
    也就是这时,她才感觉到身下的异样。
    完了。
    好像月事来了。
    因为那里一直火烧火燎,所以,她也没有注意,现在才感觉到那里的暖流。
    所幸对面的男人正在低头打理着自己凌乱的袍子,也没看到她的惊慌失措。
    可,郁墨夜却是陡然想起一件事。
    自己坐的坐垫上都有,那么,刚刚那样跌坐在他的身上,是不是也弄到了他的衣袍上?
    她被自己的这个想法吓得不轻,连忙探头过去看。
    可男人盘腿而坐,衣摆是撩起来的,根本看不到。
    不过,她转念一想,他刚刚就在打理衣袍,如果有,早就发现了,看他面色如常,没有任何反应,那就应该是没有。
    而且,那么一跌,她是跌坐在他的腿弯里,屁股基本上是腾空的,应该沾染不到他的袍子。
    可是,她这边的问题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