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断:“懂,懂,我懂……嗄”
然后,对着郁临渊上下一打量,瞬间就明白了他脸上的伤从何而来弛。
举步走向桌案,撩了衣摆坐下,摊开宣纸,执起毛笔在砚台上已经磨好的墨里蘸了蘸,正欲落笔开方子,忽的想起什么,又顿住,抬头看向郁临渊。
“冒昧地问一句,是夫妻吗?”
郁临渊一怔,眸色转冷,“既然知道冒昧,做什么要问?”
大夫被他眼里的寒气吓住,瞬时噤了声。
他也只是一时好奇,随口问问。
这明显是用强所致嘛,男的脸被抓成这样,女的流血不止。
而且,还偷偷摸摸让借一步,定然是见不得人的。
不仅如此,甚至想用重金将他收买,让他闭嘴。
虽然他只是一个大夫,但是他是一个有正义的大夫,替奸.淫.妇女者治病、助纣为虐的事有悖他做人的原则啊。
正稍显纠结,又转念一想,不对,他现在开的方子是给女方受害者的。
这必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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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痛?”
厅堂里,大夫抬头看向郁墨夜,指了指对面的凳子示意她坐下来。
“嗯,头痛,间歇性的。”郁墨夜边答,边撩了袍角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