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直在唱。
    其实,与其说在唱,不如说在哭。
    反正那声音听起来比哭还难听,莫名地让人毛骨悚然。
    当然,也让人心生凄凄。
    好在,隔得比较远,传过来的也不是特别地吵人。
    而且她发现,这个男人公务的时候,特别专注,一般事情分不了他的心。
    昨日看账本是,此刻批奏折亦是。
    只是,她发现,他不时地蹙眉。
    起先,她以为是奏折上写了什么东西让他烦心。
    后来她发现不是。
    因为他不时摸向自己的后脑。
    是头又开始痛了么。
    郁墨夜心里说不出来的感觉。
    一边愤愤地想着,活该,如果方才在医馆门口,他不那样对她,她就将治头痛的药给带回来了。哼,就自作自受去吧。
    可,一边又有些担心,忍不住一直抬起眼角瞟他。
    甚至有些后悔不该将药丢掉了。
    难道再去医馆给他重新买来?
    她才不高兴呢。
    可是,看他明显比在马车上的时候严重了,很频繁地摸后脑,甚至还不时轻揉片刻。
    郁墨夜看在眼里,虽一声未吭,心里却是如同小猫在挠。
    这痛怎么说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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