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
两人那么近,呼吸交错。
直到门外不知谁的脚步声走过,她才猛地回过神来,脸色一变
:“皇兄要做什么?”
试图将手抽出,未果。
她就急了。
特别是想起昨夜可怕的经历,她连声音都变了:“樊……樊篱不是在……隔壁吗?”
如果是龙.阳之好犯了……
男人摇摇头,一副觉得她不可理喻的样子,垂眸,执起她的手,看向她的掌心。
“怎么弄的?”薄唇轻启,他问。
啊?
顺着他的目光,她垂目看过去。
原来,是问她手上的那几个破了皮的水泡。
“烫的。”她如实答。
却已是忘了自己的手还在他的手中。
“嗯,记得去青莲那里上点药。”
男人松开了她的手,朝边上让了让。
郁墨夜怔怔回神,慌乱回了声“是”,就打开门栓,快步出了厢房。
只顾一顿疾走,等反应过来,发现已经走过了自己厢房的门口。
她的房间就在他房间的隔壁啊。
正欲转身往回走,却猛地看到不远处的楼梯脚下,陈氏夫妻二人在哭。
是妻子坐在最后一节楼梯上,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