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不能容忍、最人神共愤的罪恶,男的要受剃度,从此青灯古佛,终老一生,而女的必须处死,或浸猪笼,或火刑焚烧。”
    听到这里,郁墨夜禁不住紧紧攥起了广袖的袖边,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我跟落儿她娘,四处想办法,找关系,想将这一切说成误会,哪怕行刑的头一日,我们都没有放弃,可是……可是,那日的夜里,落儿的大哥又去了落儿厢房,两人再度猖狂地睡在一起,王爷,你能想象我当时的心情吗?”
    丈夫痛苦不堪地问向郁墨夜。
    郁墨夜眼帘颤了颤,没有做声。
    “当我撞到两人又赤.条.条地在一起做那畜.生之事时,我真的想死,想死了一了百了,冤孽啊,我到底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这辈子才得到如此报应?落儿她妈受不住,割了脉,幸亏发现及时,才救了过来。”
    陈氏妻子早已泣不成声、哭成了泪人。
    “让我们没有想到的是,第二日,也就是行刑的那日,落儿她大哥不见了,只在他的房里发现了一封信,是血书,用自己的血写的,血书中说,一切都是他的错,跟落儿无关,落儿是被他逼迫的,是他强行占.有了落儿,他已经认识到错了,可是大错已铸,悔时已晚,他愿意为自己的禽.兽行径付出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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