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
同样,帝王召人侍寝,又跟他樊篱有什么关系?樊篱能从中得到的受益又是什么?
正兀自腹议着,忽然听到帝王的声音传来:“好!”
好?
郁墨夜心口一撞,错愕敛眸。
竟然也说好?
竟然答应召人侍寝的条件?
“皇上跟樊篱的赌注,王爷可听好了?”樊篱侧首问向她,她才怔怔回过神。
“嗯”了一声,她撩起衣摆也坐了下去。
两人便开始对弈了起来。
帝王执白,樊篱执黑。
似是那赌注真的举足轻重,两人都下得非常专注。
郁墨夜紧紧盯着棋盘,只觉得自己比两个男人还要紧张。
似乎他们每落下一子,都重重落在她的心坎上一样,让她又惊又颤。
虽然她觉得郁临渊应该不会输。
因为这个男人任何时候都给她一种运筹帷幄、成竹在胸、一切尽在掌握的感觉,而事实证明,也的确每次都是如此。
可是,她还是禁不住担心啊,就生怕他来个一着不慎……
那就完了。
不是郁临渊完了。
而是她郁墨夜完了。
此刻又不是在宫里,三宫六院,郁临渊想要召人侍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