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证的,可王爷这样的表现,让樊篱忽然觉得没有继续下下去的必要了,因为你们兄弟二人定然一个鼻孔出气,就算樊篱赢了,你们二人一赖,樊篱一点办法都没。”
    樊篱再次看向郁墨夜,薄笑浅浅的眸子里蕴着一抹促狭和兴味。
    郁墨夜自是感觉到了,虽然她并不懂其中意味,但是,那略带着的几许故意,她懂了。
    “虽然法师跟皇兄关系不一般,皇兄也从未计较过法师的言行,但是,我觉得,法师还是应该注意一下自己的措辞,‘赖’这个字,可以用在我的身上,却绝对不该用在君无戏言、一言九鼎的皇兄身上。”
    樊篱看着她,觉得意料之中,又有些意料之外。
    意料之中的,当然是她对某人的维护。
    而意料之外的,是没想到她接得如此之快,还如此直击要害。
    果然有点意思。
    他眼梢一掠,瞥了面前自始至终局外人一般一声未吭的帝王一眼,笑道:“以前怎么没发现王爷如此擅言?”
    “以前我们不熟,当然,我们现在也不算熟。”
    再一次他话音一落,郁墨夜就紧随回上。
    说实在的,对樊篱这个人,她说不上喜欢,也说不上讨厌。
    但是,只要想到他跟郁临渊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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