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让儿臣前往祝贺,儿臣不想让他们如意。”
    太后怔了怔,一向波澜不惊的脸上稍显些些意外。
    众人都默不作声。
    “但是,毕竟攸关两国邦交,儿臣也不能逞一时之气,直接回绝会失了风度,欣然前往又贱了大齐的身价,所以,儿臣就紧急修了国书给岳国,说,江南河道出了事,迫在眉睫,儿臣必须亲临处理。如此一来,既爽了他们的约,让他们知道,我大齐并不是随叫随到的臣子,也堵住了他们的嘴,理由充足,让他们无话可说。”
    郁临渊一直不徐不疾地说着,眸光也非常坦然地面对着太后。
    太后眼波微动,没有出声。
    郁墨夜虽没有在岳国的记忆,但是,她想,既是质子,定然过得艰难,所以,听完这里,心里就不免隐隐有种扬眉吐气的感觉。
    的确,国之邦交,如同人与人之交往,姿态太高容易树敌,姿态太低容易受辱。
    不卑不亢才是礼貌与气节共存。
    郁临归一脸恍悟。
    郁临旋唇角轻勾。
    樊篱跟青莲低垂着眉目。
    王德心中感叹万千,也难怪青莲会为了这个男人甘愿失.身,也不要名分,连他都被他深深折服。
    明明,明明压根就没准备去岳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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