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临旋也没等,随眼缘挑了一匹汗血宝马,解了缰绳,拉了出来。
    “这样行吗?”郁墨夜有些担心。
    “有何不行?”郁临旋不以为然,自身上掏出腰牌,往栅栏上一放,“等会儿他出来看到我的腰牌就知道是我骑走了,等还过来的时候,再拿回腰牌,我经常这样。”
    “那你就不担心人家拿你腰牌做坏事?”
    “在宫里能做什么坏事?再说,是我做的就是我做的,不是我做的,能赖到我头上不成?”
    见他一直一副敢说敢言、敢作敢为、自来且自去的潇洒之姿,郁墨夜忽然心生了几分羡慕。
    或许是天生的性格使然,又或许是有免死金牌傍身,他就活得随性很多。
    哪怕郁临渊,虽贵为天子,都明显没他这份悠然自得。
    将马牵到了宽阔的练马场,他拍拍马背,“上来试试。”
    “嗯。”
    郁墨夜正欲上前,忽然感觉到后颈脖处传来一阵痒意,她伸手挠了挠,却发现更痒了。
    “怎么了?”
    “不知道,”郁墨夜皱眉,“忽然好痒。”
    “不会惹了马虱吧?”
    “皇宫的马厩也有马虱?”郁墨夜一边挠,一边问。
    郁临旋轻嗤:“为何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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