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郁墨夜的半只鸡和一壶酒也送了上来。
    饿了一天的郁墨夜伸手抓起那半只鸡,迫不及待地就想送到嘴里去咬,却猛地想起自己贴的两颗大黑门牙。
    如此咬下去,怕是贴的黑纸会掉。
    可已送到嘴边,不咬下去岂不是也让人生疑?
    萧震正看着她呢。
    眼珠子一转,她立马做出一副忽然想起什么来的样子,将那只鸡从嘴边拿下来,侧首问萧震:“方才大当家的说那骗子神医姓什么来着?”
    “鸢。”
    “冤?难怪呢。”
    “什么?”萧震没明白。
    “大当家的想啊,所谓骗子,其实也就是让人蒙冤的,信了骗子的话,岂不就是冤大头,一个让人蒙冤的,让人成为冤大头的人,难怪他姓冤啊!”
    说完,觉得自己临机用人家的姓,解决自己不吃鸡的危机,未免太机智了,又好笑,便禁不住笑了起来。
    萧震也勾了唇角微微笑,徐徐转眸,看向坐于篝火对面的郁临渊,朗声开口:“不知鸢神医对此事怎么看?”
    冤神医?
    郁墨夜一愣,那神医也在吗?
    她还以为早让走了呢。
    循着萧震的目光看过去。
    篝火熊熊,光影绰绰,火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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